大廠的薩克斯風
“忽如一夜春風來,千樹萬樹梨花開”。只是近幾年,薩克斯這一西洋樂器,從“舊時王謝堂前燕,飛入尋常百姓家”。薩克斯在普通群眾中,尤其是退休人員這一群體中迅速普及開來。十二年前,南京的吳畏老師組建了南京薩克斯俱樂部,又分別在各區成立分部。我們江北新區由嚴平老師領銜,成立了江北分部,盡管受到了疫情的影響,但也碩果累累:有零基礎班,有中音、次中音的各層次提高班,甚至于在六合的玉帶也開起了班,網羅了一大批薩克斯愛好者在此學習,
至今年九月份有三周年了,大伙正在緊鑼密鼓地排練,準備三周年慶典。
嚴平老師打年青時就喜愛音樂,是大廠地區最早練習薩克斯的一批人。他不僅藝術造詣高,而且精通樂理知識,善于把復雜枯燥的理論簡單化,最難能可貴的是嚴老師雖然當過兵,在企業也是從事武裝保衛工作,但在教學中卻能充分體察到學員的感受,不會因為你的“笨”或問外行問題而不耐煩和譏笑你。俱樂部里面掛滿了學員贈送的錦旗。
俱樂部宛如老年大學,新學員來了,老學員大多也繼續跟班學,根本沒有“畢業”的概念。甜美可愛的小姐姐楊老師,將俱樂部打理的非常溫馨,大伙沒事都喜歡泡在俱樂部里,成為了薩友之家。
薩克斯樂器的音色渾厚、溫暖、具有說明力。它的音色與人聲相似,因此可以表達出人情世故的情感。同時,薩克斯演奏方式非常靈活,可以演奏出高音和低音,音域非常寬。薩克斯樂器的演奏技巧非常豐富,可以演奏出非常豐富的音樂形式。最主要的是薩克斯比較好學,現在國內已能大量生產,價格一般工薪階層能承受。
晨曦微露,在葛塘美莉廣場,你時常會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將車開到廣場附近,拿起薩克斯在一遍遍地練習樂段,當太陽升起,路上行人多起來的時段,他的愛人會騎上電動車,給他送來早餐,吃完早餐再抓緊練習下趕去上班。真的是“夫唱妻隨”。回家說與老婆聽,老婆小眼一瞪:“你要如此努力,我給你點外買”。唉。老婆是別人的好,沒錯。
揚子二十一村,有一老爺子姓陳,現在己八十出頭,在他八十歲生日的時候,他的女兒給他的生日禮物就是一只薩克斯。老爺子如獲至寶,由以前吹葫蘆絲改練薩克斯。每天下午從揚子二十一村步行到范旭東廣場附近堅持練習,一練就是二年多。因為長期練習,我看見他的手上都被摩出了老繭,周邊掃地的大爺,大媽都認識他,不得不佩服老爺子的學習勁頭。
在我們南京薩克斯俱樂部江北分部的學員中,有不少“大人物”,他們退休前分別在原單位擔任過“書記”、“廠長”“局長”,但在學薩中,他們又特別有趣。以前在單位,一、二千人作報告,那是口若懸河,滔滔不絕,自信的很。可在俱樂部學薩克斯,他們卻緊張的不得了,有的人,一讓他站出來吹奏下,你看他緊張的渾身顫抖,反正“官”越大的越緊張。
每天晚間,朋友,不知你關注到沒有,從最北面的葛塘美莉廣場,到范旭東廣場,直到最南面的桃湖公園,到處都飄逸著薩克斯優揚的聲音。他們或是夫妻相伴,或是閨蜜成群,又或是三五好友,薩友們聚在一起,盡情地吹奏、交流,舒展情懷。《莫斯科郊外的夜晚》、《秋戀》、《相逢是首歌》引起了我們多少往日的回憶,少男少女時候的情懷,美好青春的記憶。
著名主持人孟非曾經說過,這輩子最遺憾的是沒能學會一門樂曲。聽了他的話,我覺得我不也如此,剩著現在退休了,我何嘗不去學下,于是我鼓起勇氣,加入了江北薩克斯俱樂部學習薩克斯。
薩克斯相對于其他樂器,尤其是弦樂器比較好學,但并不是抖音上一些人講的那么簡單。
薩克斯有個明顯的缺點,就是擾民,特別是在初學階段,所有新手幾乎都有被別人投?的經歷。沒辦法,只能到公園和空曠遠離居民的地方練。天氣暖和還行,在冬天練習,雙手凍的不聽使換,但為了進步也只能堅持。
去年,我單位的一位領導嫁女兒,我爭取到了上婚禮現場表演的機會,快馬加鞭地準備了吹奏曲目,因為事先未走臺,調音,關鍵時又緊張,一下子成了翻車現場,搞的我十分尷尬。這時,我充分理解了什么叫臺上一分鐘,臺下十年功。像我這樣急功近利,現學現賣是不成的。人家香港音樂教父譚詠麟學唱刀郎的《披著羊皮的狼》那首歌,光伴奏人家就聽了一千遍才上臺表演的,人家那可是教父的水平呀。
學習薩克斯豐富了我的業余生活,也使我多年疲憊的身體和心靈得以舒緩。每一個人都必須有個業余愛好,這才叫生活,才能使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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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克斯怪物學院,怪物薩克斯譜